浮生若梦江上浮笙

33. 秘密和抓人

就像妈妈那般活的畅快,自在。


走到一个小门处,宋婉宁发现这扇门看起来不起眼,但好似生铁制成,她疑惑的望着曼娘。


曼娘手放在门上“婉宁,进了这扇门就真的没有退路,你可想清楚。”


宋婉宁道“我想的很清楚,作为女子我不想一辈子困于父亲荫庇之下,嫁娶丧病皆要依男人过活,我也不想被困在小小宅院,为那一亩三分地和男人的喜爱日日和女子都来争去。”


“男人能站在庙堂之上,女人为何不可!我定要像妈妈那样,做一个能够主宰自己生命的女人。”宋婉宁看着曼娘认真的说。


从妈妈去世后被迫到京都这一帧帧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因为没有力量被舅舅抢走妈妈家产;因为没有力量险些被刁奴害死,因为没有力量不得不妥协父母不再追查真相;亦是因为没有力量她出门需要百般小心。


曼娘看着宋婉宁欣慰一笑“我就知曼玉姐姐的女儿绝对和她一般。”


只见她拨动了一旁的石壁,门忽的敞开一条缝隙。


“这便是真正的销金窟!”曼娘指着身后道。


一座高大的圆形拱木立在整个房间的正中,最下边开着一个个小门,有人站在那里专门等候着,只要看到门上的绳子晃动,他便会打开门洞取出里边的东西,然后转身放在身后的篮子里,拉动绳索,篮子便会滑向深处,看不见的地方。


曼娘指着那坐拱木说“这便是真正的销金窟,一个收集天下情报的地方。”


宋婉宁虽觉得销金窟适合用于手机信息,但是没想到它居然真的是用来收集信息的。一时间震惊难掩。


“这难道就是妈妈建造的?”宋婉宁说。


曼娘点头,“我当是第一次来这里时和你的表现一样,不,甚至不如你。”


宋婉宁跟着曼娘走走停停,看完所有,在一道门外站住。


“曼娘,我想要销金窟。你可愿给我。”婉宁道,看向曼娘的目光认真而坚定。


曼娘玩味一笑“你可真是不客气,难道你不就不怕这销金窟今年累月在我的手里,我早已将它视作自己的东西?居然就在我的地盘说出这么直接的话。”


婉宁摇头“你是姐姐,妈妈教过虚伪做派是给外人看的。再说如果你真的把销金窟视作自己产业,扶楹姐你又怎会带我来这儿。”


曼娘失笑“你呀,可真是和曼玉姐姐一模一样。”她虚空点了点婉宁的鼻子“跟我来。”


然后带着她来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布满五颜六色的线,“你说得对,我本应该在报完仇时便死去,是曼玉姐姐再一次救了我,所以她的东西我愿意一直守护,直到交还给她的继承人。”


宋婉宁说“妈妈留给我的信里写道如果想要得到销金窟需要找到曼娘,然后得到她的认可。”她看向曼娘“姐姐,你的认可是什么?”


曼娘闻言一笑“曼玉姐姐永远都是这样,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人看。”


她说完不给宋婉宁疑问的时间,抬手指着那些线“这里的线代表着不同的情报,有的急,有的缓;有的是朝堂,有的是江湖庙宇,有的是下九流。只要有人在销金窟提及,我们便会将它们一一收集然后存与此处只是有的时间久远或失了失效,又无人打扫,便一直堆积在此处。


想要得到我的认可并不难,只要你能够一一将这些情报整理并且看出哪些需要,哪些不需要即刻。”


宋婉宁皱着眉看着那些丝线,密密麻麻缠缠绕绕,还有藏于黑暗中不知厚薄的情报。


这要整理到什么时候?


“好,只是我需要时不时回国公府,以免被发现端倪。”宋婉宁说。


曼娘闻言拍了拍手,一个身形和宋婉宁一般高的女子走进来,“不用担心,你在此处时容娘会去帮你。”


说话间只见那容娘双手在脸上一翻,放下手时脸竟然变得和宋婉宁一模一样。


“姐姐,曼娘姐姐,娘,爹,湘儿妹妹。”随着她说话的声音,慢慢的声线亦是和宋婉宁一样。


“这!”宋婉宁惊恐的看着曼娘。


这招手法要是被外人知道,只怕销金窟永无宁日。


“放心,就算是销金窟想要培养,这么些年也只得容娘一人,恰好与你身形相似,能够解急罢了。”曼娘安慰。


“好了,接下来的日子便辛苦婉宁在此,等到你整理完告诉信使,他们回来寻我。”


曼娘说完带着容娘离开,房间内只剩下宋婉宁一人。


周围墙壁上的蜡烛突然全部点亮,她看着满地胡乱散放的信纸倒吸一口气。


“怕个球,干就是!”宋婉宁说。


这是妈妈没此遇到难事时最喜欢说的一句话。


——


另一边,李诚儒自那日被宋婉宁关在屋内和燕青峰两人对坐,听了一下午的两兄弟为一女人反目成仇后,他便一直没有再去糖水铺子,也没再多关注关注宋婉宁。


因为他发现燕青峰去糖水铺子的原因和他一样。


虽不知宋婉宁和燕青峰有何渊源,但是北街之事应当不会牵连宋婉宁,那他也不用再去。


大理寺地牢


李诚儒在大理寺官员的带领下来到地牢,和锦衣卫地牢不通,虽然都是监狱也都阴冷潮湿。但是大理寺并没有那般恐怖血腥。


毕竟这里大多是处理犯事官员和皇亲国戚,一不小心便会平反。


“王爷,照您说的在各处茶楼蹲点真的抓到好些散播周相欺压百姓,不顾百姓死活,和民夺利谣言的人。现在都关在牢里等候发落。”


李诚儒点头,“问出什么吗?”


官员说“个个都说是拿钱办事,没有一点有用消息。但是今早我们抓到一人据说是头目,正准备审问。”


李诚儒若有所思,“带我去看看。”


因为见不到光,监狱牢房的墙壁上常年点着火把,但是牢房森冷,仅凭那些微末火光又怎么能够让人温暖。


在刑房中绑着一个人,他身上有着用刑的痕迹。


“王爷,就是这人,骨头很硬,半天审不出一句有用的。”官员说。


李诚儒手里拿着折扇转动,拒绝官员阻止往囚犯走去,用手里的折扇挑开囚犯挡住脸的头发。


只见那人眼睛半闭,似乎被刑法折磨的只剩半条命。李诚儒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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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官员,点了点囚犯的脸没说话。


官员见状害怕被责罚赶忙道“王爷,一般审讯犯人都是这个流程。这帮穷凶极恶的歹徒不上点手段一般不会开口。”


李诚儒挑眉“慌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


然后他收回折扇,挑开囚犯的衣服,从他的胸膛往下慢慢滑到伤口处。脸上表情冷下去“大理寺的手段比起兵营还是差了许多,若是今天还问不出,我会禀明陛下往后不用大理寺协同查案。”


“这,这……王爷请再给下官一炷香时间,定能问个水落石出。”大理寺官员看着李诚儒虽是带着笑但是却冰冷的的表情,吓得冷汗直冒。


“既是如此,那本王在此不算打扰吧?”李诚儒找了摆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不算,不算。王爷请。”


接着监狱里再次响起惨叫,只是这一次在那犯人身上留下的伤口远远不是方才那般轻浅。


重刑出真话。


不一会那头目嘴巴便松了,求饶道“大人饶命,小的什么都说。”


李诚儒笑道“大理寺办案手段非比寻常,陛下那儿本王会多多美言。”


大理寺官员抬起袖子又开始擦汗,他看了一眼身后什么都交代的犯人,心里直犯嘀咕。


搞砸那位交代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李诚儒似笑非笑扫了一眼官员,“林冀,你带着人去查刚才他说的那个地方,动作快别让人逃了。”


官员见状说“王爷,抓捕一事还是交给大理寺吧。”


“交给大理寺?然后让人逃走你们再来找我请罪,说人犯嘴巴太硬还是穷凶极恶?”讽刺的话出口,直让官员脸上发烫,不敢多话。


等到李诚儒离开后,官员立刻叫人上前“去告诉那位,就说我们尽力了,接下来的事我们不敢插手,然后把东西退回去。动作快。”


马巷口


林冀带着一队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巷子转角第三家人家,原木色的门把手已经包浆。


他看了一眼身后,右手双指并拢向前挥指,身后众人鱼贯而出,将房屋前后包围。


只待众人站好,林冀一脚踹开大门,往里奔去。


可惜不知是不是走漏风声,里边早已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去告诉王爷,如他所料,没有人。”林冀招来手下吩咐。


然后带着人去马巷口旁边的码头和弟弟林北汇和。


渔船码头


林北身穿破麻布短衫,扛着一袋麻袋盯着一艘船只,在他周围好些这样打扮的力工,身材魁梧,皮肤黝黑。


看似在搬运货物,实则在暗中观察。


忽的林北发出讯号,所有人扔下货物一拥而上,把一位从船上走出来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按在地上。


“大胆!你们可知我是谁!竟然敢光天化日行凶挟持!”那人被按在地上破口大骂。


“哦?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谁。”忽的男人面前出现一片黑影,一双黑色男子长靴站在他眼前。


男人艰难侧头,眼珠斜在眼角,面上本还张扬,等看清来人后,忽的大惊失色。


“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