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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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屹川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云天雨哭出来的下一秒，震惊到凝固然后开始反思，姚千月先是同样被云天雨这突如其来的委屈震撼到，接着意识到什么开始生气。
陈屹川，你看你干的好事？！
姚千月皱眉，偏头去看“罪魁祸首”。
人是他招的，陈屹川无疑最了解云天雨，姚千月就从来没有不信任过他的哪一个做法，除了高考那件事，陈屹川的选择她不认同，两人走上分歧，其他大部分时候，姚千月甚至都是放心到了一种太过于松弛的地步。
事实证明，他筛选招进来的云天雨确实很有实力，这份信任值得交付，但人招进来后，怎么还在培养阶段就出错，给人弄成这样了？
以陈屹川对云天雨的了解程度，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姚千月迅速复盘了一下，觉得陈屹川说的话没什么问题，可能他有他的考量，但结果是，云天雨被他弄哭了，那么无论陈屹川出发点是什么就都不行。
…总不会是她的锅，夸人还能伤害到人的话？
于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姚千月就只能得出以上的结论了，并且立马问责。
陈屹川：
我？？
我吗？
冤呐！！！
“不是…”陈屹川挪到一边，给云天雨桌上塞了一包抽纸，云天雨极其后悔，但泪止不住，只能到哽咽到没事儿。
“我鼻炎…泪失禁，病犯了而已。”
鼻炎会这么严重的？
姚千月对这没什么经验认识，一时间找不到话说。
陈屹川就很来劲儿，立马接，“鼻炎？”
“你身体是不是有点差，得调养一下，早睡早起，多运动，饮食清淡，少吃宵夜，补充维生素。”
巴拉巴拉…
跟背知识点似的。
云天雨顺着点了两下头，又劝他们不用管她，两分钟后，才终于一个人自在了些。
好讨厌，要不明天辞职吧。
云天雨侧趴在桌上，泪又流干了两行。
任何困难都能打到她。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没有凭空得到一百万，逼得她不得不上班。上班本来就是反人类的活动！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偏偏就不能多她一个！要是她有钱，她也人性她也开朗，她画完画贴出去贴的到处都是！！
呵呵。
云天雨怨念满天，怨天怨地，怨到最后，终结为一声命很苦的笑。
-
周三一过，工作日就要结束了的体感就越来越强烈了。
如果是周五下午放假，那么一名合格的打工人，会从周四上午就开始无心事业。
姚千月上午捡起直播，被网友们推荐，去在线蹲了个新出的大热门游戏试着玩玩，结果一直卡在下载后的更新那一步，难受死了。
弹幕：“主播一看就是那种只在手机上玩过消灭星星和贪吃蛇的那种，哈哈哈哈！”
“新脑子，不好使。”
“要不咱别玩儿了，整点儿斗地主得了[狗头][滑稽]”
“同意同意，麻将也行！”
“主播很有可能不会麻将，这东西也是有点难度的，”
“哈哈哈哈哈”
姚千月很平淡：“别这样说，主播其实是有经验的，我玩过电脑上的网页游戏，什么Q版泡泡堂，森林冰火人，马里奥。”
“是谁在说主播傻逼？信不信主播把你踢出直播间？”
“我靠哈哈哈哈哈，”弹幕都被姚千月的直白逗乐了。
弹幕：“主播你别自己捣鼓了，把之前的助播帅哥叫出来呗，让他帮你。”
“就是就是，绝不是因为我们想看帅哥了，[开心]”
“＃般配”
“！前面的等等，我也是Cp粉！”
“＃般配般配般配”
“……”
“他不是助播。”姚千月突然皱眉，满屏的般配，好刺眼。
什么时候开始兴起的邪教？
“还有别刷这个般配了，我要屏蔽这个词了。”
姚千月抽出键盘，噼里啪啦按了几下，屏幕上乱飘的字一下清空，看着都让人舒服了不少。
又不是夫妻或者谈着的男女朋友，不可以用般配来形容。她和陈屹川现在是吵完架刚和好的朋友，嗯。
就像这游戏的下载进度条一样。
姚千月继续操作，第n次进官网下载游戏启动器，安装好启动器后运行，获取游戏更新资源，盯着一点一点慢吞吞龟速下载的进度条。
弹幕：
“我嘞个不是助播，那他还贴身服侍，又擦手又端水的？”
“诶诶，助播只是我们对外调侃的说辞，居然真的有人在问，我以为大家心知肚明的。”
“是啊，这不很明显吗？”
“包是主播男朋友的！”
姚千月眼皮猛地一跳。
“真的假的啊，官宣了是吗！！”
“又不是什么明星官宣什么啊，而且又不是情侣博主，这还要官宣？”
“我正在谈我来证明，绝对就是男女朋友，相处起来完全就是我和我男朋友那死样啊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嗡——”
【你关注的主播[yqy666789]已下播，下次再来吧~】
哈？？！！
-
云天雨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伸长脖子冲向屏幕又看了一遍，姚千月就这么下播了？！
毫无预兆啊！
她摸鱼画的画，都才起完稿呢，姚千月的五官只大概勾了下，没有细化前看着不太像她。
“…怎么了？”云天雨探头问。
连难闻奶闹都能吃完的狠人，云天雨不信，她是因为老是玩不上游戏破防了下播。
姚千月如果是自己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把那游戏玩下去的目标，确实什么都拦不住，不过刚巧这回不是，没什么理由，她就是不想玩儿了，说放弃就放弃了而已。
反正不是因为那些烦人的飘着“男朋友”字眼儿的弹幕。
不是！！！
“…没什么！”姚千月胸口起伏，脸红红的发烫，咬牙躲着躲着地回复云天雨，“我想重新开一个，换个题材和内容而已。”
“？...哦哦。”
“嗯！”姚千月缩在电脑后面，坚决不愿意让人看见，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什么。
“你也在看我直播？”
“……昂，在看。”云天雨坦然道。
“直播当背景音，画画，...画完你要看吗？”云天雨补充，说完摸了摸鼻子乱眨眼，掩饰心里的期待。
姚千月反应了一会儿，笑了笑。
“肯定看啊。”
“你最好画得好一点，我很刁钻的，如果比之前的差的话，就说明有问题...得要惩罚。”
“...威胁我？”云天雨皱眉，幽怨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玩笑就这么一来一回地接了起来，看似平常，实则单方面花了她好大的力气。
一边和老板娘友好相处，云天雨一边还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把陈屹川和姚千月的脸代入到以前的那些人身上去。
没事哒没事哒…
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样。
-
姚千月新开了个直播，云天雨秒进，之前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也陆陆续续摸了过来，质问主播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抛下了她们，是不是在搞什么新的营销手段。
姚千月：“不是什么营销手段，就是因为你们说错话了而已。”
弹幕：“？...”
“oh~”
“嘶哈，主播开始训观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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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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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属性大爆发，谢谢主播！”
“...”
“你们精神状态还正常吗？”
姚千月一阵无言。
这群人…
他们说的“般配”“男朋友”之类的话，有什么可信度吗？
完全是口嗨怪啊，
姚千月诡异地释怀。
这么一想，姚千月一下子就舒爽了不少。
“咳咳。”
忽略掉那些让她再多来几句放开骂的言论，姚千月提议，让大家一起想想新的直播内容，成功带走节奏。
大家众说纷纭，提及到的有些她的知识盲区的东西，她就埋头用手机搜来看看。
弹幕说，直播的尽头，不，互联网的尽头，都是擦边卖/肉。
好一个尽头。
姚千月双击搜索栏打开手机键盘，输入之前想到什么，打开了手机蓝牙。
这样，就不会有声音跑出来了。
姚千月不太清楚，这所谓的擦边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保险起见她还是提前做了措施。
幸好，她的手机还有这个bug。
-
因此，陈屹川从办公室出来时，就看见这人那什么瘾犯了，不仅要忍不了一点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搜xxx视频来看，还要胆大包天地当着全网观众，当着云天雨。
什么？？！！
陈屹川手里的水杯差点没端稳。
他今天没看姚千月直播，所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姚千月开始搜索，按照他自己的脑回路一联想，当下便急得不行了！
姚千月打下最后一个字，陈屹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过去，阻止她按下回车键：
“千月！？”
“啪。”
——姚千月的手机被他创翻在地上。
姚千月一愣，伸手去捡。
“千月！”陈屹川激情向前一步，摁着她的肩膀把人扳正，姚千月的手机被他踩在了脚下。
？？？
“有病啊？”
“千月！”
“你…”
“千月！！”
“我……”
“千月！！！”
“到底干什么！？”姚千月生气了，照着他的肩给了陈屹川一拳。
陈屹川：“等一下！我知道你想看什么！用我的手机吧！！”
“嗷~”不过这一拳多少还是有点痛痛，陈屹川慢半拍，苦着脸抱着肩膀揉，苦叫道。
……真的有病。
姚千月无语。
她只在乎她快战损了的手机！陈屹川赔不赔她？！
姚千月再次弯腰想去捡手机，陈屹川却一把将她摁回座里，不管不顾往她耳朵上塞了一对耳机，顺便一脚再把她的手机踢远了点。
然后，他完全燃起来了：
“千月！忍一忍啊，我知道你很痛苦，马上，马上就能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了，我在弄，别急！别急好吗！”
陈屹川一手握抓住她，一手迅速调试着手机，双腿贴着她的椅子跪下，魂穿电视剧里匍匐在将死之人身边急着完成她临终前唯一心愿的伟大使者。
云天雨停下了她手中翻飞的画笔，呆愣地看着他。
观众姥爷们停下了往嘴里持续送去的瓜，透过屏幕震撼地看着他。
姚千月停下了她的挣扎，不知为何反而冷静下来，淡漠地看着他。
“当~~”陈屹川很快在他自己的手机上搜索出来他专为姚千月收藏的视频，再次检查好姚千月的蓝牙耳机情况，虔诚地向姚千月献去，
此刻，他手里的手机仿佛闪着金灿灿的光！
姚千月“……”
——视频播放，里面，两个打扮得很恶心的男人在对着骚，耳机里传来一阵劲爆的dj音乐：
“踩~晕~直~男~”
陈屹川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云天雨哭出来的下一秒，震惊到凝固然后开始反思，姚千月先是同样被云天雨这突如其来的委屈震撼到，接着意识到什么开始生气。
陈屹川，你看你干的好事？！
姚千月皱眉，偏头去看“罪魁祸首”。
人是他招的，陈屹川无疑最了解云天雨，姚千月就从来没有不信任过他的哪一个做法，除了高考那件事，陈屹川的选择她不认同，两人走上分歧，其他大部分时候，姚千月甚至都是放心到了一种太过于松弛的地步。
事实证明，他筛选招进来的云天雨确实很有实力，这份信任值得交付，但人招进来后，怎么还在培养阶段就出错，给人弄成这样了？
以陈屹川对云天雨的了解程度，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姚千月迅速复盘了一下，觉得陈屹川说的话没什么问题，可能他有他的考量，但结果是，云天雨被他弄哭了，那么无论陈屹川出发点是什么就都不行。
…总不会是她的锅，夸人还能伤害到人的话？
于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姚千月就只能得出以上的结论了，并且立马问责。
陈屹川：
我？？
我吗？
冤呐！！！
“不是…”陈屹川挪到一边，给云天雨桌上塞了一包抽纸，云天雨极其后悔，但泪止不住，只能到哽咽到没事儿。
“我鼻炎…泪失禁，病犯了而已。”
鼻炎会这么严重的？
姚千月对这没什么经验认识，一时间找不到话说。
陈屹川就很来劲儿，立马接，“鼻炎？”
“你身体是不是有点差，得调养一下，早睡早起，多运动，饮食清淡，少吃宵夜，补充维生素。”
巴拉巴拉…
跟背知识点似的。
云天雨顺着点了两下头，又劝他们不用管她，两分钟后，才终于一个人自在了些。
好讨厌，要不明天辞职吧。
云天雨侧趴在桌上，泪又流干了两行。
任何困难都能打到她。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没有凭空得到一百万，逼得她不得不上班。上班本来就是反人类的活动！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偏偏就不能多她一个！要是她有钱，她也人性她也开朗，她画完画贴出去贴的到处都是！！
呵呵。
云天雨怨念满天，怨天怨地，怨到最后，终结为一声命很苦的笑。
-
周三一过，工作日就要结束了的体感就越来越强烈了。
如果是周五下午放假，那么一名合格的打工人，会从周四上午就开始无心事业。
姚千月上午捡起直播，被网友们推荐，去在线蹲了个新出的大热门游戏试着玩玩，结果一直卡在下载后的更新那一步，难受死了。
弹幕：“主播一看就是那种只在手机上玩过消灭星星和贪吃蛇的那种，哈哈哈哈！”
“新脑子，不好使。”
“要不咱别玩儿了，整点儿斗地主得了[狗头][滑稽]”
“同意同意，麻将也行！”
“主播很有可能不会麻将，这东西也是有点难度的，”
“哈哈哈哈哈”
姚千月很平淡：“别这样说，主播其实是有经验的，我玩过电脑上的网页游戏，什么Q版泡泡堂，森林冰火人，马里奥。”
“是谁在说主播傻逼？信不信主播把你踢出直播间？”
“我靠哈哈哈哈哈，”弹幕都被姚千月的直白逗乐了。
弹幕：“主播你别自己捣鼓了，把之前的助播帅哥叫出来呗，让他帮你。”
“就是就是，绝不是因为我们想看帅哥了，[开心]”
“＃般配”
“！前面的等等，我也是Cp粉！”
“＃般配般配般配”
“……”
“他不是助播。”姚千月突然皱眉，满屏的般配，好刺眼。
什么时候开始兴起的邪教？
“还有别刷这个般配了，我要屏蔽这个词了。”
姚千月抽出键盘，噼里啪啦按了几下，屏幕上乱飘的字一下清空，看着都让人舒服了不少。
又不是夫妻或者谈着的男女朋友，不可以用般配来形容。她和陈屹川现在是吵完架刚和好的朋友，嗯。
就像这游戏的下载进度条一样。
姚千月继续操作，第n次进官网下载游戏启动器，安装好启动器后运行，获取游戏更新资源，盯着一点一点慢吞吞龟速下载的进度条。
弹幕：
“我嘞个不是助播，那他还贴身服侍，又擦手又端水的？”
“诶诶，助播只是我们对外调侃的说辞，居然真的有人在问，我以为大家心知肚明的。”
“是啊，这不很明显吗？”
“包是主播男朋友的！”
姚千月眼皮猛地一跳。
“真的假的啊，官宣了是吗！！”
“又不是什么明星官宣什么啊，而且又不是情侣博主，这还要官宣？”
“我正在谈我来证明，绝对就是男女朋友，相处起来完全就是我和我男朋友那死样啊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嗡——”
【你关注的主播[yqy666789]已下播，下次再来吧~】
哈？？！！
-
云天雨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伸长脖子冲向屏幕又看了一遍，姚千月就这么下播了？！
毫无预兆啊！
她摸鱼画的画，都才起完稿呢，姚千月的五官只大概勾了下，没有细化前看着不太像她。
“…怎么了？”云天雨探头问。
连难闻奶闹都能吃完的狠人，云天雨不信，她是因为老是玩不上游戏破防了下播。
姚千月如果是自己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把那游戏玩下去的目标，确实什么都拦不住，不过刚巧这回不是，没什么理由，她就是不想玩儿了，说放弃就放弃了而已。
反正不是因为那些烦人的飘着“男朋友”字眼儿的弹幕。
不是！！！
“…没什么！”姚千月胸口起伏，脸红红的发烫，咬牙躲着躲着地回复云天雨，“我想重新开一个，换个题材和内容而已。”
“？...哦哦。”
“嗯！”姚千月缩在电脑后面，坚决不愿意让人看见，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什么。
“你也在看我直播？”
“……昂，在看。”云天雨坦然道。
“直播当背景音，画画，...画完你要看吗？”云天雨补充，说完摸了摸鼻子乱眨眼，掩饰心里的期待。
姚千月反应了一会儿，笑了笑。
“肯定看啊。”
“你最好画得好一点，我很刁钻的，如果比之前的差的话，就说明有问题...得要惩罚。”
“...威胁我？”云天雨皱眉，幽怨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玩笑就这么一来一回地接了起来，看似平常，实则单方面花了她好大的力气。
一边和老板娘友好相处，云天雨一边还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把陈屹川和姚千月的脸代入到以前的那些人身上去。
没事哒没事哒…
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样。
-
姚千月新开了个直播，云天雨秒进，之前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也陆陆续续摸了过来，质问主播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抛下了她们，是不是在搞什么新的营销手段。
姚千月：“不是什么营销手段，就是因为你们说错话了而已。”
弹幕：“？...”
“oh~”
“嘶哈，主播开始训观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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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精神状态还正常吗？”
姚千月一阵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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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口嗨怪啊，
姚千月诡异地释怀。
这么一想，姚千月一下子就舒爽了不少。
“咳咳。”
忽略掉那些让她再多来几句放开骂的言论，姚千月提议，让大家一起想想新的直播内容，成功带走节奏。
大家众说纷纭，提及到的有些她的知识盲区的东西，她就埋头用手机搜来看看。
弹幕说，直播的尽头，不，互联网的尽头，都是擦边卖/肉。
好一个尽头。
姚千月双击搜索栏打开手机键盘，输入之前想到什么，打开了手机蓝牙。
这样，就不会有声音跑出来了。
姚千月不太清楚，这所谓的擦边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保险起见她还是提前做了措施。
幸好，她的手机还有这个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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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陈屹川从办公室出来时，就看见这人那什么瘾犯了，不仅要忍不了一点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搜xxx视频来看，还要胆大包天地当着全网观众，当着云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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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屹川手里的水杯差点没端稳。
他今天没看姚千月直播，所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姚千月开始搜索，按照他自己的脑回路一联想，当下便急得不行了！
姚千月打下最后一个字，陈屹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过去，阻止她按下回车键：
“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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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千月一愣，伸手去捡。
“千月！”陈屹川激情向前一步，摁着她的肩膀把人扳正，姚千月的手机被他踩在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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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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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千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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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干什么！？”姚千月生气了，照着他的肩给了陈屹川一拳。
陈屹川：“等一下！我知道你想看什么！用我的手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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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病。
姚千月无语。
她只在乎她快战损了的手机！陈屹川赔不赔她？！
姚千月再次弯腰想去捡手机，陈屹川却一把将她摁回座里，不管不顾往她耳朵上塞了一对耳机，顺便一脚再把她的手机踢远了点。
然后，他完全燃起来了：
“千月！忍一忍啊，我知道你很痛苦，马上，马上就能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了，我在弄，别急！别急好吗！”
陈屹川一手握抓住她，一手迅速调试着手机，双腿贴着她的椅子跪下，魂穿电视剧里匍匐在将死之人身边急着完成她临终前唯一心愿的伟大使者。
云天雨停下了她手中翻飞的画笔，呆愣地看着他。
观众姥爷们停下了往嘴里持续送去的瓜，透过屏幕震撼地看着他。
姚千月停下了她的挣扎，不知为何反而冷静下来，淡漠地看着他。
“当~~”陈屹川很快在他自己的手机上搜索出来他专为姚千月收藏的视频，再次检查好姚千月的蓝牙耳机情况，虔诚地向姚千月献去，
此刻，他手里的手机仿佛闪着金灿灿的光！
姚千月“……”
——视频播放，里面，两个打扮得很恶心的男人在对着骚，耳机里传来一阵劲爆的dj音乐：
“踩~晕~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