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到家
到了我家的楼底下,可惜我的钥匙跟背包一起掉在了集贸学校。
楼底下的门铃没电也没法通过输入密码进去。
“(看来只能爬楼了。)”
我记得几年前家里装空调时在防盗窗的栏杆上开了个便于装空调外机的小口,现在的难点就是爬上三楼了。
把身上的重物放在门前便走进了小巷里。
看着楼房旁的光滑的塑料水管,我弹出了爪子中的“弹簧刀”抱住水管抓了上去。
锋利的爪子成功卡在了水管上。
“(好,现在一步步来…)”
慢慢往水管上爬,最终还是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由于我毫无攀爬经验从二楼的高度摔了下去。
在空中我不由自主的调整身体姿态直至腿着地。
“(这腿部结构缓冲真强,怪不得那些猫天天爬树摔下来屁事没有。)”
重新再来,这一次我成功站在了三楼的空调外机上。
窗户没关紧留了缝,我顺利的拉开窗户进了我的房间。
关上窗户,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一股莫名的感觉出现在心头。
“我蓝启泰又回来了!”我大声的喊出了心中的话。
奇怪的是家中并没有出现爸妈的声音。
“爸!妈!我回来了。”
家中还是无人回应。
我拉开卧室的门进入客厅。
“(人呢?)”
我打开了另一个卧室的门。
里面还是空无一人…
我不信邪的找了阳台、厨房…
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去哪了…)”
我企图在家里的各个桌子上找到他们留的小纸条什么的。
但我什么都没找到…
“呜呜”我尽力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先从楼下把包拿上来吧…)”
从楼下把东西拿回来后,我又搜查了整栋楼但楼里除了一些房间中发出的低吼声什么都没有…
我不敢进入有低吼声的房间,我怕看见里面的丧尸甚至怕过遇见“坦克”。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但进入的是我爸的账号。
我试图在电脑中找到一些线索但很遗憾什么都没找到…
又找到了客厅桌子上的备机,这台手机平时是老爸用来放佛经的所以没有手机卡就算有现在通讯也中断了…
可惜这部手机什么线索都没有。
回到我的卧室里,我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天已经快亮了,我也该睡觉了。
卧室的门一直没关,门正对着大门…
“之前明明说好在家里等我的…呜呜呜。”
我再也抑制不住眼里的泪水,连带着心中的情绪一起哭了出来。
带着悲伤的情绪使我根本无法入睡。
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夜…
整整一昼未眠…
大门也没有出现他们的身影。
“不行!我得出去找他们!”
“(就先从附近的体育馆开始找…)”
我拿出了大包里的作训包,把cs/lp5和八五狙及配套弹药留在了家里,仅携带92g和匕首作为防身用的武器。
从另一间卧室找出了我以前的裤子,黑色的裤子还有四个口袋,我终于能换下校裤了,至于衣服我感觉那些衣服上的图案太幼稚了就没穿。
背上作训包带上家门钥匙还带上了父母的相片便出了门朝体育馆走去。
体育馆位于宾河公园,旁边还有一个露天游泳馆,几百米外就是政府广场。
到了宾可公园发现这里已经被水马围上了。
“只拦君子不拦小人。”
我直接翻越了过去。
到了体育馆大门前,我这才注意到以前没注意过的小绿牌子。
上面写着:“紧急避难场所”
“(怪不得这里有人…)”
体育馆的四周还有几名“哨兵”但他们看着警惕心不强。
我走向了大门前的哨兵,向他打招呼:
“亻尔女子?”
面前的哨兵瞬间被吓醒了,拿起木矛向空气指去。
“谁在那!”
“呃,我在这里。”
在他的眼里声音的来源只有四个光点。
他拿起手电筒一照,只看到一个浑身漆黑的生物。
“鬼啊!”
“你礼貌吗?”
“你…你是人是鬼?”
“不算人类也不算鬼。”
“那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不重要,我是来这里找人的。”
“找人索命的吗…”他小声嘀咕着。
“我都说了我不是鬼!”
我拿出了父母的相片问他:“再问你一遍,你见过这两个人吗?”
“没见过,可能在搜索组但我没记住搜索组的人长什么样,你可以在这等搜索组的人回来。”
“搜索组?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是出去搜集物资的人,大概天亮之前回来吧。”
这时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发现了我枪套里的手枪。
“你是警察?”
“不是,我劝你别瞎猜了,我想见一下你们这里的领导者。”
“他在体育馆二楼的办公室里。”
“行,我去找他。”
我进入了体育馆,哨兵似乎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
体育馆内部有很多妇女在用小刀削着树棍制成木制长矛,她们就好似工厂里的工人一样毫无生气,我并没有在这看到我母亲的身影。
上到二楼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房间里传来了声音。
打开门里面有三个人,其中坐在老板椅上的明显就是这里的领导者了,其余两个更像是保镖一样的角色,手中也不是外面的哨兵一样的木矛而是加了刀刃的木矛。
中间的领导者看着不像什么好人,纹身、大金链子很符合我对黑老大的刻板印象。
“你好,我是来这里找人的。”说着我拿出相片递给了他“请问你见过这两个人吗?”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的民众实在太多了,我不可能记清每一个人的脸,你可以在我们这暂住一晚,等搜索组的人回来。”
“行吧。”
正当我要出去时,他叫住了我问道:“小家伙还没吃饭吧?我叫后勤组煮点面给你。”
“正好饿了,谢谢你。(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不用谢我。”
我走出办公室,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等待。
过了一会儿,领导人亲自端了碗面过来。
“趁热吃吧。”
“谢谢,你人还怪好的咧。”
我尝了一口,居然和得木煮的味道差不多?
“话说你来找的那两个人,是你什么人?”他在一旁问道。
“父母。”
“这样啊…,吃完了面你就在这等吧。”说完这话他就走了。
我吃完了面把碗放在了一旁。
此刻我感觉昏昏欲睡。
“(应该是昨晚大久没睡了先咪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