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清冷大师兄不经撩12
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眼睛跟嘴唇来。
换完之后就可以出去了。
四楼最中央的地方是一个表演台。
而台子的四周是呈圆形的座位,但是座位并不是很多,再往外面一点,就是一些桌子,桌子上有些吃食,方便人们来回走动的时候可以在这里吃一些东西。
当然东西是次要的。
这里最主要的作用还是让人能有个接触的地方。
当然,这里的男男女女都穿着一样款式的衣服,也都戴着面具。
并且谢轻语还被叮嘱过,脸上的面具一定不能摘下来。
这里的环境比下面的更好。
从下面一层层的进来,就能够发现这里的一个规律。
最下面一层就是人最原始的欲望,而越往上,就越将这种欲望掩饰在衣袍之下,非要装出一些冠冕堂皇的噱头来,才能为这种事情增加乐趣。
这会谢轻语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不知道青天跟清慎被带到哪里去了。
甚至就连一开始带他们上来的小姐姐也没有见到。
不过谢轻语也没有刻意去寻找他们,她的目光被台子中间正在表演的事物吸引。
说是表演,不如说是赌博。
一圈人看着台子上的人手中的骰子,每个人都可以上去押注,不过这个赌注并不是钱。
而是输的那个要给赢的人服务。
在这种地方的服务指的自然是让人快乐的那种事情。
而这个游戏最大的看点在于,它的输家只有一个,但是赢家不止一个。
并且这个游戏有的时候会出现一个魁首,而魁首可以指定参加游戏的人不管输赢,都可以做任何事。
若是得到魁首身份,则意味着在这个四楼,他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这就意味着
谢轻语看着中间正在押注的男男女女,在这里身体就是他们最大的本钱。
很快,新一轮的成果就出现了。
输家是一个男人,而这一轮的赢家有三个,两男一女。这局没有魁首。
在看到自己是输家的时候,男人的身影稍微有些晃动,但是绝对没有不愿意的意味。
谢轻语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开始搂抱在一起,台子旁边的房间好在也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在这一场结束之后,台子上就开始了一些舞蹈表演。
但是这个表演,丝毫压不住旁边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很快的,下一场的投注就要开始了。
谢轻语这次离得很近,近距离的去看小倌手里的骰子是如何掷出的,一次游戏需要掷五次骰子。
谢轻语在前两次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他的手法,再用接下来的三次去验证她的结果,果然一样。
这销魂窟果然是合欢宗的地盘。
谢轻语的眼睛眯了眯,无声的看向五楼,不知道这里的顶层会有什么让人惊喜的东西,或者是那东西跟合欢宗能有多大的关系。
这一轮结束之后,刚刚进去的那些人也出来了。
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胡乱的绑着,面色绯红,一脸餍足。
出来之后被众人调笑也丝毫不尴尬。毕竟面具还在脸上戴着,在这里,可以放下自己的身份,更不用害怕被熟人认出来,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欲望。
这种好像当着众人的面欢好而且谁也不认识谁的状态是最让人沉迷的,这也是四楼这么难进来的原因。
只有有实力有能力的老顾客才会被邀请到这里来。
在这里不用顾忌身份,男女,甚至关系。
有面具在脸上,好像就无所畏惧。
终于,在下一场来临的时候,谢轻语上去了。
看着谢轻语站到台上,有些人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即便是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但因为身材的差距,也是有区别的。
谢轻语只是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勾人的意味。
很快的台子上就聚集了很多人,谢轻语的目光落到小倌手中的骰子中,看着他飞快的翻转。
“平阳。”谢轻语利索的将手按在了桌子上平阳的位置。
而其他人也纷纷的开始自己的选择。
人比较多。第一轮的时候就已经淘汰了一部分。
谢轻语顺利的走到了下一轮。
第二轮、第三轮
台子上的人越来越少,后面押注的时候,几个人的手都不会碰到一起了。
谢轻语这会倒是没有在意场上押注的人,她垂着眸子看小倌的手,第四轮掷出,她又赢了。
这次小倌都有些激动的看向谢轻语,刚刚淘汰的那些人也都看着她,并没有要下台的意思。
四次全压中赌注最大的那个,再有一把就是魁首了。
魁首最后一把不仅要赢,还要押到最大的赌注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能上四楼的都是常客,没有人不知道这个规矩。
但是真正能在这里拿到魁首的,从销魂窟开业到现在只有三个人,而现在好像就要诞生第五个了。
谢轻语在这些人的视线下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还示意中间的小倌不要看她了,快点掷骰子。
随着紧张的气氛,所有人看着这个揭晓的时刻,谢轻语的手指垫在“塞南”的那块地方,这是她这一轮要押的地方。
众人看着骰子出来的点数,有精于此游戏的人已经算出来。
“是塞南!”
“魁首!”
“我见证了魁首!”
四楼好像因为谢轻语的这次押中而变得热闹沸腾起来,就连刚刚进房间的两女一男都忍不住的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姑娘拿下魁首,可以在要求任何一件事情,四楼没有人能够拒绝你。”小倌低眉顺眼的说道。
谢轻语转身环视着周围的人,现在整个四楼的人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谢轻语。
谢轻语收回目光转身看向小倌,“我想问一下,之前的魁首人,都做了一些什么要求。”
这个问题一出来,小倌上前一步,“之前的魁首有三个人”
小倌的话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他们只知道上一个魁首的要求,却不知道另外的两个人到底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