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奥托的反派演讲……
奥托收起刚才的感情流露，再一次用浮夸的声音道：
“——如果时间早一个小时，我一定会像那样来和你打招呼吧，幽兰黛尔。”
但得知了奥托目的的呆鹅完全没有和奥托绕弯子的打算，直接了当的问道：
“……有人告诉我，你可能会在接下来的计划中，[摧毁现在，然后重新选择过去]。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奥托此时也就明白了，她应该是从长光那里得到的信息，于是奥托就将自己的计划直接说了出来：
“‘现在’是特殊的，它区分了已知和未知，可能与不可能，它是每一个智慧生命所唯一拥有的生存平台。”
“如果我们保持住[现在]这枚探针的特殊性，而把它强行移回去属于[过去]的磁带上……那么会发生什么呢？”
“……我们的[现在]会被嫁接到历史的[过去]上？”
奥托赞许的点头：“没错，就像是和你打过交道的那些天外智慧一样——只不过它们需要嫁接去别人的世界，而我们则是自己嫁接自己。”
“想象一下——像第二次崩坏这样的灾难可以一笔勾销；而像我们这样的现代人，会带着自己的经验，帮助人类重新成长。”
“尽管崩坏不会消失，我们依旧得面对如期而至的挑战——但人类将获取的收益，其实远超过损失。”
“……那么你所谓的成本，也就是[嫁接]这一行为所需要的能量了。”
幽兰黛尔对此有了预测，并且敌意越来越深。
奥托坦然承认，并且解释自己实行计划的三个条件：“第一，探寻、接触、乃至抵达虚数之树的方法；”
“第二，支持上述操作的设备以及能量，具体来说就是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和充足的崩坏能；”
“第三，适合完成[嫁接]的时空坐标，也就是利用千界一乘的[信标]能够锁定的稳定区域。”
而后，在呆鹅的不断追问下，奥托坦然承认自己和崩坏意识进行了一个交易，并且成为了祂的代行者。
“崩坏意识的代行者……”
幽兰黛尔难以置信道：
“主教，你难道要主动成为律者吗？”]【黑塔】：“是这样的操作啊，确实很合理。但我们若是想要复现，还是得先找到抵达世界的本质，虚数之树的根源才是。”
【星】：“黑塔！你难道也想要焚烧现实！？”
【黑塔】：“我回到过去干什么，我只想研究虚数之树而已。”
【维尔薇】：“奥托所说的那些理由，恐怕也正是凯文没有阻止他的理由。”
【梅比乌斯】：“从崩坏意识那里得到了通往虚数之树的‘门扉’么。”
【德丽莎】：“成为了代行者的爷爷真的成为了约束之律者么？”
【维尔薇】：“想要击败他的话，你们其实可以试试犹大的神恩结界和他的结界对冲哦~”
[“……从[权能]的角度可以这么说。不过，[接触虚数之树]，那也必定会让我成为不同于律者，甚至超越其上的存在。”
“那虽然需要我付出[自我实体]为代价；但其[权能]，也足以让我重组[世界]。”
见奥托完全不把自己所提的现实世界当回事，幽兰黛尔更加愤怒了，他的行为无疑是想要谋杀整个世界的人！！
“但是人类……会因此还是[人类]。”
“可是这又能有什么意义？我们守护人类，守护的是那些活生生的自由意志，而不是某种空泛的概念！”
“……你错了，幽兰黛尔。我恰恰是要从[人类]这种空泛的概念中，拯救出一个活生生的自由意志。”
“你知道她的名字，卡莲·卡斯兰娜。”
“卡莲·卡斯兰娜不应该像我们所知的那样死去。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误，这是属于[人类]全体的错误。”
此时的奥托，恍若入魔。
“……这不是试图，谋杀世界上每一个人的理由。更何况那个时代早已远去，当事人也只有你还活着。”
“嗯。每一个正常人类都会这么想。”
“所以，作为[正常人类]的一个代表——”奥托傲慢的双手抱胸，看着愤怒的呆鹅。
“——幽兰黛尔，我给你一个机会，杀死我，这样我的计划也就随之一道烟消云散了。”
“站在你面前的人，他不过是一个由罪恶与欲望所构成的集合体。”
“他明知道德而不守道德，明知伦理而践踏伦理。”
“他渴望智慧，却不过是为了实现个人的满足；他崇拜美好，却不过是为了否定丑陋的存在。”
“他觉得这世上充满了多余的人，以至于生命的价值都被那些人糟蹋得一文不值。”
“只有在自己的生命被画上休止符的时候……[奥托·阿波卡利斯]才会仰望着纯净的天空，享受片刻那神圣带给灵魂的战栗。”
奥托无比真诚地向幽兰黛尔道。]
【爱因斯坦】：“回到五百年前，现在的一切都相当于从不存在，奥托若是真的成功，这将是比终焉降临还要巨大的灾难。”
【伊甸】：“不过，在幽兰黛尔面前，这一段还是表演痕迹太重了，和之前在德丽莎她们面前一样，似乎都是要激怒他们。”
【丹恒】：“明明只要拖延时间都就能够达成的目的，而奥托却只是在疯狂激怒她们。”
【银狼】：“我们不是已经推理出来奥托一定还有另一个计划，在他达成目的的时候也保留现实吗？”
【爱因斯坦】：“没错，我们现在猜测的就是达成完美结局他要做什么，或者说，他想要操控我们达成什么。”
【三月七】：“呃……你们这聊的……算啦算啦，本姑娘直接放弃思考啦！”
【三月七】：“等视频接着放下去不就知道啦？你说呢，星？”
【星】：“宇宙·猫猫·升华，妈妈生的。”
【银狼】：“不是真的让你彻底放弃大脑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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