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异儿东水寿

第460章 扮猪吃老虎

听到爆炸声的一瞬间,左仙童立马反应了过来,回身打开了典狱长大门,冲着里面皱起来眉头的金泉喊道:

“什么意思!”

金泉深吸了口气,对着左仙童说道:

“不是我做的

我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在这里动手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保金九鸣”

金泉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瞬间变的血红,随后脚一软身子就要向后倒。

也是他反应的快,立即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桌子,这才没有当着左仙童的面摔在地上。

这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黄丕和赵连喜他们也跟了进来。

黄胖子凑在了左仙童的身边,不解地说道:

“怎么个意思?

我怎么听到大哥的名字了”

左仙童走过去一把将瘫软的金泉扶了起来,此时的金狱长已经站不住了,他的脸色也由红变紫,顺着七窍不停的往外渗血。

见状黄丕想要过去搭把手,却被自己的结拜二哥喝止住:

“别瞎动!

老金中毒了

大哥被人劫持走了,就是刚才爆炸的功夫,气息一下子就”

没等左仙童说完,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了门口,看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金狱长,自言自语的说道:

“到底是千计毒,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黄丕、赵连喜回头看过去,就见刚才跟着南造次郎离开这里的仇无忌站在门口,微笑着看向已经没有了意识的金泉,嘴里继续说道:

“当初我在赵天甲座下修道,学到天下无不破之器,或内或外总有破处这句话的时候,总是不理解。

法器哪里是那么容易破的

时过境迁,直到后来闯荡天下之后,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仇无忌开口的时候,他面前的空气便不停的闪烁出来一道一道的火花。

除了火花之外,这一段的空气也跟着扭曲了起来。

仇无忌说完上面两句话之后,向后退了半步冲着左仙童淡淡一笑,说道:

“你仙法充沛的时候兴许我多少还有点忌惮

现在只剩下这点仙法还是留着保命吧,何苦呢”

说话的时候,仇无忌突然又向前迈出一步,等到他脚落地的一瞬间,一股气浪冲着左仙童这边顶了过来。

黄丕、赵连喜和朱圣贤直接被这股气浪顶飞了出去,左仙童则向后连退了几步才算站稳。

仇无忌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让左仙童知道了轻重之后,他微微一笑,再次说道:

“别担心金九鸣,他被我老板请过去聊天了。

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别那么看着我——是不是想不通我是怎么给金泉下的毒”

“刚刚小鬼子过来抢夺文件的时候,你通过火锅的水气将毒染到金泉身上的”

没等仇无忌继续往下说,左仙童先一步说出来金泉是如何中毒的。

刚刚见到金泉中毒之后,左少爷脑筋转得飞快,就在仇无忌现身的同时想通了是谁用什么方法毒害的这位典狱长

随后在仇无忌有些惊诧的目光当中,左少爷继续说道:

“你其实可以下毒把我们全部都毒死的

忌惮左不仙”

“谁又不忌惮他呢?

就是货真价实的神仙,在左不仙面前也要忌惮三分”

听左仙童提到了左不仙,仇无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不用你是因为忌惮左不仙

不动你的兄弟、朋友,是因为忌惮你

至于不动王亚樵嘛——我是想把他留给你们”

说到这里,仇无忌脸上的表情又变得邪祟了起来。

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

“我听说王亚樵可是三番五次的派杀手要杀你们几个

死在你们手里也算是报应了

带着王亚樵的人头来换金九鸣的性命,这笔账不管怎么算都是你们占便宜。”

仇无忌说话的同时,左仙童不停的施展仙法在这座监狱里寻找着自己结拜大哥的气息。

可是仙法找遍了整个监狱大大小小的角落,却始终无法发现金九鸣身上一丝一毫的气息。

金老大仿佛消失了一般

仇无忌感觉到了左仙童在干什么,他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再次说道:

“除非左不仙亲自到了,否则这世上谁也不会发现金九鸣在哪里的。

还有另外一件事

我刚才是不是忘了说,现在我老板南造次郎和金九鸣在一起。

我们俩约定好的,一个小时之内我见不到王亚樵的人头,他就会把金九鸣的人头砍下来”

听了最后这两句话,左仙童的眼睛瞪了起来,他突然向着对面的仇无忌猛冲了过去。

开始仇无忌还并不把仙法并不充沛的左少爷放在眼里,迎着左仙童扑过来的方向,挥出一巴掌打了过去。

按着左仙童身体里剩下的那点仙法,这一下足可以再把他打回去。

可是就在仇无忌挥出巴掌的一霎那,他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每次出现这样的感觉之时,都是有大事要发生,仇无忌心里出现了一个念头:

这小子假装的,他在扮猪吃老虎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仇无忌已经做出来调整,他化掌为拳全力带着万钧之势对着左仙童的方向打了过去。

这一拳挥出去的同时竟然出了龙吟虎啸之声,左仙童随即也是一拳打过来,两个拳头击打在了一起

“轰!”的一阵雷鸣之声,在仇无忌的全力之下,左仙童被打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将房顶撞出来一个大洞,顺着洞口飞了出去。

片刻之后,左少爷又顺着这个洞口跌落了下来,将刚才吃饭的桌子打烂,还在冒着热气的火锅和菜肴顿时散了一地

倒在地上的左仙童浑身上下都是鲜血,可是将他打飞的仇无忌将挥拳的那只手背在了身后,这只手的手指全部骨折,鲜血淋漓的颤抖个不停